霍靳北已经打开门(mén )走了进去,随后才回过头来看(kàn )她,似乎在征求她要不要进来(lái )。
与此同时,千星(xīng )才惊觉此刻(kè )的自己是个什么状(zhuàng )态——
以他从前的表现,难道(dào )不是应该傲娇着否(fǒu )认自己生病吗?怎么就这么承(chéng )认了呢?
喂——千(qiān )星带着任务(wù )来的,当然没法就(jiù )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逃掉,果(guǒ )断起身拉住了他。
听到这句话(huà ),霍靳北又抬头看(kàn )了她一眼,这才将碗放到唇边(biān ),将里面的姜茶一(yī )饮而尽,随(suí )后指了指旁边的次(cì )卧,说:好了,你可以去那间(jiān )房休息了。
他只是(shì )用力地将千星压向自己,揽得(dé )更紧的同时,却也(yě )惦记着她胸(xiōng )口的烫伤,不敢对(duì )那一处用力。
她混混沌沌的,绞尽脑汁地给自己(jǐ )想理由,到(dào )头来却也没想出几(jǐ )个,便又陷入愣神的状态之中(zhōng )。
因此隔了三十分(fèn )钟后,千星又一次走进了霍靳(jìn )北的卧室。
四目相视许久,霍(huò )靳北拿着花洒的那(nà )只手忽然控制不住地缩了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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